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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川新左卫门是一位写韵诗的诗人,也是禅的忠实的热爱者,他希望成为著名的大师一休的门徒。一休是坐落在紫野(紫罗兰色的田野)的大德寺的住持。注:紫野(紫罗兰色的田野)蜷川拜见了一休,下面是在寺庙门口发生的对话:一休:你是谁?蜷川:佛教的忠实信徒。一休:你从哪里来?蜷川:你的地方。一休:这些天来那里正在发生什么?蜷川:乌鸦呱呱呱,麻雀喳喳喳。一休:你认为你现在在哪里?蜷川:在一片深紫罗兰浸染的田野里。一休:为什么?蜷川:紫罗兰花,晨光青花,干红花,菊花,紫苑满天星花。一休:那么它们谢了之后呢?蜷川:是宫城野——一片秋花盛开的田野。一休:在那片田野里发生了什么?蜷川:小溪流过,清风吹过。惊讶于蜷川禅一样的语言,一休引他进了他的房间并给他敬茶,一休即兴说了一首偈:
我想款待你美味佳肴,
哎!禅宗什么东西也拿不出。
蜷川随即应对道:那用无来款待我的头脑就是本来的空,
它是美味佳肴中的美味佳肴。
一休被深深地感动了,他说:我的孩子,你已经学到很多了。一个美丽的隐喻。实际上他是从那个地方,从国家的同一个部分,从一休的家乡来的。但是他说的不是那个。他说的是内在的地方,内在的探索:可能你在很远的前面,可能你已经到达了,而我只是个刚刚入门的人,但我属于同一个地方,探索是一样的。我是个同行的人。一旦你的心灵充满了想知道真理的迫切,那么你就成了和所有的佛同行的人。他们已经到达了,而你将到达。可能这要好多好多世,但是那没有关系——你已经上路了。你可能刚刚开始,但是现在你是一个同行的人。
蜷川说:“你的地方。”我属于你所属的世界的同一个部分。“一休:这些天来那里正在发生什么?”他继续试探他,激发他,可能他只是个想骗人的作假者,说着一些从某个地方学来的、借来的漂亮的话。他可能是禅学经典的学者,那儿有很多这样的对话。但是他逃不过一休的眼睛。如果他是个作假的人,他总会在什么地方露出马脚。
“这些天来那里正在发生什么?”一休把他越来越向后带。他明白蜷川说的话,明白他说“你的地方”的意思,但是他不容丝毫片刻,步步紧逼。于是他说:“这些天来那里正在发生什么?”在那里谁成了首相?谁的老婆跟谁跑了?飞短流长,流言蜚语呀;在那里正在发生什么?一定有什么事件发生了——有人死了?有人结婚了。事件——那里正发生什么?
“蜷川:乌鸦呱呱呱,麻雀喳喳喳。”首相呀,大臣呀,以及他们的世界,政治呀,市场呀,经济呀,不是真实的历史。它们只是偶然的事;它们在外围发生。它们不是永恒的一部分,它们发生在时间里,对那些知道的人来说,永恒的东西才是唯一的新闻,——对那些不知道的人来说,偶然的东西才是唯一的新闻。“蜷川:乌鸦呱呱呱,麻雀喳喳喳。”这是永恒的新闻,它一直在发生,而且仍然在发生。夏天和冬天,自然流动,云朵来去。这是永恒。早上,太阳升起来,晚上,太阳落下去,一贯如此。夜晚,天空里繁星点点,带着它们微妙的音乐。这就是一切。那才是真正的新闻。乌鸦不操心谁成了首相,麻雀对世上的事件不投入一丁点,一丁点的注意。蜷川说的是什么?他说的是一切总是一样的:“乌鸦呱呱呱,麻雀喳喳喳。”“你认为你现在在哪里?”一休是厉害的——他从另一个维度进攻。“你认为你现在在哪里?蜷川:在一片深紫罗兰浸染的田野里。”这座寺庙以紫罗兰的田野而闻名。“一休:为什么?”为什么你称它这个?你在一片深紫罗兰浸染的田野里。为什么你把它叫作“深紫罗兰浸染”?“蜷川:紫罗兰花,晨光青花,干红花,菊花,紫苑满天星花。”到处是花。蜷川不说那就是寺庙的名字——紫野。名称属于记忆,属于过去,而师父问的是现在。现在,到处,遍地是花朵:“紫罗兰花,晨光青花,干红花,菊花,紫苑满天星花。”它们给整个地方一片深紫罗兰色。当一休问及现在的时候,蜷川也谈论现在。一休简直叫人吃不消,他毫不放松。他问:“那么它们谢了之后呢?”这些花在此时此地,好的,所以你叫它深紫罗兰色,一片紫野。但是,很快这些花朵会谢掉,那时候你把它叫作什么,在它们走了以后?“蜷川:是宫城野——一片秋花盛开的田野。”这个必须理解。云朵来来去去——这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花朵开放,然后消失——这也是同一个现象的两个方面。不在和在不是相反的:它们是同一件事的两个方面。现在有花朵,所以它叫作紫野,当花朵谢去以后,人们会说这是一片没有这些秋花的田野。它仍然是紫野,但是是从另一个方面,不在的方面看的。所以当一休问:“那么它们谢了之后呢?”蜷川说:“它是宫城野——一片秋花盛开的田野。”它还是同样的田野,只是在不在的那一面。显现或者不显现,在或者不在,生或者死,是同一个现象的两个方面。没有东西可供选择,那些选择的人是愚蠢的,而且毫无必要地陷入了痛苦。现在,很惊讶地,一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在那片田野里发生什么?”——花朵走了以后?这是一休作的最后努力,他要穿透他直到最深的核心,看一看他是不是能明白它的意思。第二个意思是:我想款待你美味佳肴,哎!禅宗能拿出的……只是无。我能拿出无。它的意思可以是:我什么也拿不出,或者它的意思可以是:我能给你的只有无。那样,无拿出来给你了。觉知和无是同一件事的两个方面。你变得越觉知,你就越觉得空。所以首先,一休敬茶,说,变得觉知。然后他说:哎!我什么也拿不出——除了无以外。这是大师撒出的最后一张网。他敬了茶以后,如果蜷川是个假的人,他会松一口气。他会想:我被接受了。师父已经带我进了他的茶室,给了我茶,给我敬茶。我放松了。喝了茶以后,他会放松,因为你不能长时间地做假。装假是这样一种紧张,所以他会放松。当师父敬茶给你,现在没有必要装下去了,一切都结束了。所以这是最后的陷阱。蜷川回答:那用无来款待我的头脑就是本来的空,它是美味佳肴中的美味佳肴。不,他有一个真正的禅一样的理解力,他不仅仅是个诗人。某些存在的真正诗意的东西发生在他身上。他能够马上明白。他能马上接近,他能应答。他说:那用无来款待我的头脑就是本来的空,它是美味佳肴中的美味佳肴。无是美味佳肴中的美味佳肴——拿不出来比它更多的东西了。那是最后的美味佳肴,存在本身的最后的味道。这就好象你吃了上帝本身——美味佳肴中的美味佳肴。大师被深深地感动了,他说:我的孩子,你已经学到很多了。这个学习不是知识。禅把学习和知识区别开来,让我解释给你听。知识是借来的,学习是你自己的;知识是通过文字、语言和概念,学习是通过经历;知识总是会结束的:你知道它,它就结束了。学习是从来不会结束的,它总是在路上。学习是一个过程——一个人继续、继续再继续,直到最后一刻,他还在不断地学习。知识在某个地方停下来,成为自我。学习从来不停止,它保持谦卑。知识是借来的:你不能用你的知识骗过一位大师,因为你的文字只会留在表面;在深处,你的存在会显示出来。你的文字不能隐藏你。对一位大师来说,你的文字是透明的。不管你显示你所知道的什么东西,他总是能看见后面真正在那里的东西。这个人会被一休抓住,如果他是一个知识的人。但是不是,他是一个真正学习的人:他学到了,他不是在作假。通过很多生命的存在的经历,他已经学到了很多。“我的孩子,一休说,你已经学到很多了。”这话从一位禅师那儿说出来是很了不得的,因为他们对说这样的话是很吝啬的。当一位禅师说这样的话的时候,他是真的这个意思。他能说这样的话,只有在他真正成功的时候,只有当他真正感到真实的时候。只有那时,否则他不会说。深入地看这个故事,感觉你和它平行。你学到了,还是只是积累了知识?让这成为一条基本的法则:不要通过知识来反应。反应——就是说,应答。只有那时,你才会离我越来越近。只有那时,有一天,我才能带你进来,敬茶给你。否则你只能在肉体上更接近我,而那是没有用的。我必须敬给你觉知,我必须给你美味佳肴中的美味佳肴——无。我喜欢这个故事,如果你也喜欢,请点个赞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