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又又又去贤良祠了,腾退的破房子里,灰尘有半寸厚,瓷质地砖的冷感,成功败给了木质梁架和灰尘的破败感。
走到后窗,刘老师说了下,都塌了,然后突然来了一句,看这里。
窗台的角落里,灰土中有个灰色的“身影”出现了,灰灰的、毛绒绒,原来是一只死麻雀。
我调皮了起来,拎着它的脚拿起来,已经烂了一半,很轻。
拿出来放在了外窗台上,希望它腐烂的时候,能沐浴温暖的阳光。
关于麻雀的遐想,是晚上才有的。晚上有个姑娘说我拍的照片恐怖,才在忙碌打断了思绪之后,又吊了起来。
它是怎么钻到老房子里的呢?明明已经落了锁。
又是什么时候在玻璃窗前绝望的死去的呢?这个房子一周前才贴了封条,死去之后,竟然那么快就会烂掉一半吗?
如果我们没发现,它是不是很快就会湮没在尘埃里,渺无痕迹?
化作春泥,尘土里有多少曾经鲜活的生命呢?
人呢?是不是也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悄无声息的烂掉,悄无声息的归于尘土?
然而又一想,现在都是火化了,腐烂这一步,大约也做不到。
我的人缘,未必会差到要悄无声息的死去,悄无声息的腐烂。但是就这样也不错,源于造化,归于尘土,这便是生命。
只不过,我希望如果我死去无声息,能死在阳光里,烂在田地里,这样再长出来的植物(最好是向日葵),依然是活泼开朗的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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