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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花开

序有关于被束缚紧绑着众人的现实,被我自童年始烂漫的幻想所营救,因为我始终觉得我在梦里,幻想中,只那样,方才觉得不那么痛苦。活在梦里,人便开始不切实际,而且变得不成为人,而是一个踽踽独行的灵魂。那灵魂,是不同的斑斓,充斥着各种特别,它散发有或危险或沉迷人或丑恶的气息,走在人群中的幻想者如同羊圈里披着羊皮的狼,能轻易识别同类,又极力融在羊群里,同时沉溺与自己的特别。现实是幻想的根源,梦是幻想的延伸。幻想的一个名字叫孱弱,一个叫逃避。就如把一条活鱼放在滚烫的油锅中一般,幻想者的做法是把油幻想成水,或者怀念一片大海。面对现实,有人改变物质现实,有人改变精神现实,而后者更接近于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改变不了只能微笑着接受它。这种背离了现实痛苦和认知逻辑的随心所欲与停止这一做法去面对的痛苦将人又拽回了幻想当中去,人也极度的敏感而又懦弱了起来。当你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写作的呢?我会说是从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幻想开始,从看着星星只是觉得它亮的时候开始的。写作之于我来说是必要的,它的必要性在于他勾连了幻想与现实,又模糊了幻想与现实,于是我不再是孤立地处于任何一种状态之下。起初的写作只是为了记录,或者寄藏情绪,这两者是我的主要目的,因为强逼着自己忘记昨天和过去,所以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当翻到自己写的东西的时候,我常有种《三国机密》中郭嘉对待自己过去的感觉,何其地相似,正因为如此,记录就变得格外重要了。除此外,我常常设想人能够留下什么,人能够留下什么呢?大概什么也不会留下吧,而我就是赌气似的想做些什么。写作在我面前一直是一种功用,这是最初写作的感受。我渴望记录地纯粹些,而不是真实些,所有成功的作家都在追寻一种纯粹,我把纯粹简称为极,而真实称之为真,极是一种趋势的尽头,而真是过去某个状态下的恒定,或许追寻的某个趋势的尽头是某个状态下的恒定,但这两者显然不同。而写作追求的纯粹和真实也是显然不同的,前者可以表现在意的方面,情的方面,而后者是定的,不变的,也是过去的,真实的只存在过去,而以意和情为代表的写作的纯粹则是穿梭在任意的时空。意和情的纯粹又是为了贴合意和情的真实,以及超越升华。于是觉得作品应该站立在是否纯粹的角度上来进行鉴赏和判别,反映时代的作品应当站立在是否真实的角度上来进行鉴赏和判别,这两者作为最基础的衡量标准,也是大众的衡量标准。这样理解就能明白好多历史电视剧不管拍的怎么样,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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